Λ-Reading
《人类思维中最致命的错误》是去年看的一本书,作者是耶鲁大学及加州大学旧金山医院的双料高材生,33岁已成为加州大学锡安山医院最年轻有为的神经科主任。我试图并尽力把此书概括并说明白,给您一个“微阅读”的感觉,不用再去读此类枯燥之书了。
这本书的核心信息是:知道感、正确感、确信感和确定感并不是反复揣摩得出的结论,也不是自觉意识的选择,它们是自动发生在我们身上的心理感觉。
确定(certainty)无处不在。
确定、准确、确信、正确等类似的感觉都是作者所说的确定感,也即平时我们所说的“我就是知道”,与此相关的是熟悉感,“我知道,就是想不起来了”,如“似曾相识“、“素昧平生”、“陌生的熟悉感”等。”确定感与理智无关,不受我们的控制。知道感和类似知道感的感觉应当被看做是跟恐惧和愤怒状态一样的原始情感。
正如上期提到的:要了解某件事物是如何发挥作用的,你必须首先要知晓这件事物是如何发展的。知道感是如何产生的?应该先了解大脑的信息加工方法和路径。这里涉及到一个隐藏层的概念。隐藏层为大脑的信息加工提供了一种强有力的比喻说法。在隐藏层中,生物学所有的要素和过去所有的经验 —— 不管是记得的还是早就忘记的,都影响着输入信息的处理。这是输入数据和最终感知之间的分界面。(目前AI协会把进行权衡的虚拟空间列为隐藏层进行研究和开发方向。)
如上图。人类的神经网络处理输入的信息就像一场秘密的投票活动。例如,当看到一道闪光时,视网膜把闪光转化成电流数据输入隐藏层,它将在这里通过一个审查委员会的审查,这个审查委员会代表你所有的生物倾向和过去的经验,也会对灯光进行评估、讨论、审查。于是就开始了一场投票竞赛:童年记忆成员投票同意把闪光传递到意识中;恐怖主义警示网络成员唯恐闪光意味着爆炸,于是也投票表示同意;摇滚音乐会记忆成员厌烦音乐,在摇滚音乐会上无数次看到同样的闪光,觉得闪光应该忽视,于是它投票反对;遗传倾向成员也反射性地投票同意……每位成员都代表着带有自己特定倾向或偏见的神经网络(固执和顽固不化也由此而来)。最终的输出结果,决定于投票的多少,无关乎正确与否。
还记得之前一期关于“风筝”的心理实验吗(你有必要打开再看一下)?以此为例,在还没有读到答案之前,评估描述风筝那段话的神经网络的社区成员会投票给不熟悉感、陌生感,甚至是怪诞感或不真实感,而没人投票给理解感。当“风筝”这一解释信息被输入进去时,代表陌生和不熟悉的委员会突然沉默,而代表熟悉——“是的,那是正确的”和确信感的委员就会凌驾于这些委员之上。最终表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个解释感觉上去是正确的。
一旦将这段话代表风筝的结论被嵌入到意识中,正确感就不会被自觉意识驱逐出去或贬低,我们可以自觉地输入新的相反信息。不过,只有神经网络系统中的隐藏层会重新权衡这些信息的价值。
有一部感人至深的电影《美丽心灵》,以博弈论的创始人诺贝尔奖获得者数学家约翰·纳什为原型。非常不幸的是,约翰·纳什患有精神分裂症。他在精神病发高峰期认为外星人试图跟他联络。他不能接受麻省理工学院的正教授职位,因为“我被选定去做南极洲的皇帝”。当一位同事问他说,像他这么出色而睿智的人怎么会相信这样的胡言乱语时,纳什回答说,他感觉到的信息和睿智的思想一样,都来自同一种途径。
完全确定的态度会使人放弃对不同意见的思考,而这种“确定”往往是彻头彻尾的错误。
意识到自己的局限性,而后在内心产生宁静感的感受奇妙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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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横跨数百万年惊天动地的力量
#36.1 墒理论与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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