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身体不适,大把吃药。在吃药的时候我一直有个坏习惯,总是超剂量,按照医嘱每次吃2片的,我可能会吃3片或4片;一天2次的,我会一天吃3次。如此,久而久之,身体出现毒物兴奋效应,也就是冗余和过度补充。今天我们不妨就说说冗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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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物兴奋效应是病毒理学用来描述毒性因子(刺激)双剂量效应的一个术语,与鲁棒性(Robustness)不同。通俗的说,是指有害物质或紧张性刺激在适当剂量或强度下刺激着生物体,并使生物体更好、更强、更健硕,还要为下一次承受更大的剂量做好准备。这就是我们去健身房、进行间歇性禁食或减少热量摄入(或者说减肥),或是对愈发严峻的挑战过度补偿的原因。就拿我自己来说,我吃药过度补充的坏习惯,致使如果如若遵照医嘱是没有效果的,必须匹配我身体形成的冗余度。我们的身体,就是这么个天然风控系统,遵循着某种层层冗余的特定逻辑,比如人有两个肾,以及在诸多事物上都给予了额外的能力,比如肺、神经系统、动脉器官等。
大自然是绝对的风险管理大师,冗余是积极的而非消极的。如果人类打的是上一场战争,而大自然打的便是下一场战争。如若这些由人类来设计的话,就会倾向于节约与过度优化,并有着与冗余截然相反的属性:杠杆作用。人类设计出多种多样的制度性风险管理方法。目前的做法是依照过去最坏的情况,我们称其为“压力测试”,并相应地做出调整,却从未想过这样的偏差可能并不足以应对未来发生的真实状况。一战之后,谁也没想到没几年又发生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今年的肺炎疫情是否在冬天再次爆发?我们的系统和储备是否遵照冗余逻辑设计以应对未来未知的不测?
除了上面生物方面的例子,信息时代也是肇始于“冗余理论”,这要归功于克劳德·香农(Claude Shannon),信息论创造者。他提出“冗余度”(redundancy)的概念,是一种信息的倒置,如在英语里,紧随“q”这个字母的往往是“u”,于是在不丢失信息的情况下,字母“u”完全可以被省略掉,“u”就可以被称为是冗余的。正如香农所表明的,这种模型也描述了信息和语言的行为,从信息论角度来看,我们的语言是可测的。用香农的话来说,信息的冗余特征使得破解密码成为可能。密码史学家戴维·卡恩曾经这样解释道:“大体上,冗余是指在信息传递的过程中,实际传递的信号会超出实际需要的信号。”信息解决了我们的不确定性,而冗余就是信息中不能给我们提供新信息的部分。无论何时只要我们能够猜测出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会面临冗余。
在信息时代的基础上——一旦电线和微芯片被分离,一旦码流0和1被分开,我们就会发现香农的两个基本通信定理。它们合在一起说明了我们处理冗余的两种方式:删减冗余或者制造冗余。
理解了冗余,我们就可以有意识地操纵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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